郭景純過江,居於暨陽墓去水不盈百步,時人以為水。景純曰:“將當為陸。今沙漲,去墓數十裏皆為桑。其詩曰:“北阜烈烈,巨混混;壘壘三墳,唯母與昆”8王丞相令郭璞試作壹卦,卦成,郭意色甚惡,雲:“有震厄!”王問:“有可消理不?”郭曰:“命駕西出裏,得壹柏樹,截斷如公長置床上常寢處,災可消矣。王從其語。數日中,果震柏碎,子弟皆稱慶。大將軍雲“君乃復委罪於樹木。
三年之丧言而不语,对不问:庐,垩之中,不与人焉;在垩室之,非时见乎母,不入门。疏皆居垩室不庐庐,严者也。视叔父母,姑妹视兄弟,长中、下殇视成。亲丧外除,弟之丧内除。君之母与妻,之兄弟。发诸色者,亦不饮也。免丧之外行于道路,见目瞿,闻名心。吊死而问疾颜色戚容必有异于人也。如而后可以服三之丧。其余则道而行之,是。
曾子与客立于门侧,其徒而出。曾子曰:“尔将何之?曰:“吾父死,将出哭于巷。曰:“反,哭于尔次。”曾子面而吊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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