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寧、華歆園中鋤菜，見地片金，管揮鋤與石不異，華捉而去之。又嘗同席書，有乘軒冕過者，寧讀如故，廢書出看。寧割分坐曰：“子非友也。

　　祀乎明堂，所以教诸之孝也；食三老五更于大，所以教诸侯之弟也。祀贤于西学，所以教诸侯之也；耕藉，所以教诸侯之也；朝觐，所以教诸侯之也。五者，天下之大教也食三老五更于大学，天子而割牲，执酱而馈，执爵酳，冕而揔干，所以教诸之弟也。是故，乡里有齿而老穷不遗，强不犯弱，不暴寡，此由大学来者也天子设四学，当入学，而子齿。天子巡守，诸侯待竟。天子先见百年者。八十九十者东行，西行者弗过；西行，东行者弗敢过欲言政者，君就之可也。命齿于乡里，再命齿于族三命不齿；族有七十者，敢先。七十者，不有大故入朝；若有大故而入，君与之揖让，而后及爵者。子有善，让德于天；诸侯善，归诸天子；卿大夫有，荐于诸侯；士、庶人有，本诸父母，存诸长老；爵庆赏，成诸宗庙；所以顺也。昔者，圣人建阴阳地之情，立以为《易》。抱龟南面，天子卷冕北面虽有明知之心，必进断其焉。示不敢专，以尊天也善则称人，过则称己。教伐以尊贤也。孝子将祭祀必有齐庄之心以虑事，以服物，以修宫室，以治百。及祭之日，颜色必温，必恐，如惧不及爱然。其之也，容貌必温，身必诎如语焉而未之然。宿者皆，其立卑静以正，如将弗然。及祭之后，陶陶遂遂如将复入然。是故，悫善违身，耳目不违心，思虑违亲。结诸心，形诸色，术省之--孝子之志也。建国之神位：右社稷，而左庙

　　子言之：“君之所谓仁者其难乎《诗》云：‘凯弟子，民之父母。’以强教之；弟以说之。乐而毋荒，有而亲，威庄而安，慈而敬。使民有父尊，有母之亲。如而后可以为民父母，非至德其孰能如乎？今父之亲子也亲贤而下无能；母亲子也，贤则亲之无能则怜之。母，而不尊；父，尊而亲。水之于民也，而不尊；火，尊而亲。土之于民也，而不尊；天，尊而亲。命之于民也，而不尊；鬼，尊而亲。”子曰：“夏尊命，事鬼敬神而之，近人而忠焉，禄而后威，先赏而罚，亲而不尊；其之敝：蠢而愚，乔野，朴而不文。殷尊神，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，先罚后赏，尊而不亲；民之敝：荡而不静胜而无耻。周人尊尚施，事鬼敬神而之，近人而忠焉，赏罚用爵列，亲而尊；其民之敝：利巧，文而不惭，贼蔽。”子曰：“夏未渎辞，不求备，大望于民，民未厌亲；殷人未渎礼，求备于民；周人强，未渎神，而赏爵罚穷矣。”子曰：虞夏之道，寡怨于；殷周之道，不胜敝。”子曰：“虞之质，殷周之文，矣。虞夏之文不胜质；殷周之质不胜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