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学者，师而功倍，又从而之；不善学者，勤而功半，又从怨之。善问者，攻坚木，先其易，后其节目，及久也，相说以解不善问者反此。待问者，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，叩之以大者则鸣，待其从容，后尽其声；不善问者反此。此皆学之道也

　　王緒數讒殷荊州於王寶，殷甚患之，求術於王亭。曰：“卿但數詣王緒往輒屏人，因論它事，如，則二王之好離矣。”殷之。國寶見王緒問曰：“與仲堪屏人何所道？”緒：“故是常往來，無它所。”國寶謂緒於己有隱，情好日疏，讒言以息

　　符朗初過江，王咨議好事，問中國人物及風土生，終無極已。朗大患之次復問奴婢貴賤，朗雲：謹厚有識，中者，乃至十；無意為奴婢，問者，止千耳。